计明远擂了常宁一拳,“少恶心我了,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,何况我根本不是强龙。”
“呵呵,那还是老规矩,公开场合和‘私’人场合分开,叫错了别怪我。”
计明远点点头道:“咱们现在是同病相怜,亏你还有心玩笑。”
一个上半年父亲辞世,一个下半年失去了祖父,背后的靠山突然消失,处境很是微妙,确实堪称同病相怜。
常宁站起身来道:“我带你去溪子湖边喝茶去,咱们边喝边谈。”
“就现在?”
“明远兄,现在咱们还是陌生人,等到你成了报纸电视上的常客,你还敢出‘门’吗?”
“哈哈,这话有理。”
两个人说走就走,很快的坐车出了省府大楼。
天上还飘着雪,溪子湖畔没几个游人,常宁陪着计明远来到湖滨茶馆,先行来到的郑风早已安排好了一切,两个人进了房间,脱鞋,盘‘腿’坐下,相视一笑,先点上了香烟‘抽’起来。
“你懂茶道吗?”计明远笑眯眯的问。
常宁耸着双肩道:“咱是农民,只管喝茶,不懂品茶。”
“我也当过几年农民,也不懂什久茶道,在家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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