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了,应该唱嘛。”
“恶作剧。”计明远起身离座,走过来坐到了常宁的身边。
常宁点上烟,吸了几口,笑着问:“这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向你请示,明远兄,没给你添麻烦吧?无错不少字”
摆了摆手,计明远笑道:“我一直在京城,你代我主持省委日常工作,这和我有关糸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呵呵,京城有什么反应?”常宁坏笑不已。
“一笑了之呗,还能怎么样?”计明远说道,“再说了,这也是方家人咎由自取,程老爷子去世的当晚,他们家大摆宴席,你家老爷子走的那天上午,他们在家大放鞭炮,一报还一报,你和梁山最怎么过分,旁观者是绝对不说话的。”
常宁微笑着说道:“由此可见,后死不见得比先死的好,活着的人最好不要嘲弄死去的人。”
计明远点了点头,“是啊,这一次方家亏大了,谁也没有想到,你的反应会这么强烈。”
“不会吧,难道你明远兄也没有想到?”常宁满脸含笑。
计明远道:“老实的讲,既没有想到,但又想到了,心里似乎是如此的期待。”
“呵呵,这才是我真正的明远兄啊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