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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回到沙发前,分头坐下。
常宁道:“刘老,您七年前写过一篇文章,题目叫《政fu服务于经济之浅见》,里面就提到过政fu搭台市场唱戏这个概念,我不过是拿来主义,第一个吃螃蟹而已。”
刘穹颇为诧异,“你读过我的文章?”在他的记印象中,常宁不喜欢读书,视理论如粪土,更何况,在经济理论上,他和宁家老爷子是“死对头”,从改革开放开始,整整吵了二十年,宁家的后代,怎么可能读他的文章呢。
计明远说道:“刘老,小常这几年可变成了书虫,尤其这一年,办公室里全是您老的书,说句不敬的话,恐怕他现在呀,比您自己都更了解您的书喽。”
“是吗?那我失敬了。”有人这么钻研自己的文章,刘穹当然开心了。
杜国力微笑道:“刘老,宁老爷子在的时候,小常是唯一敢于当面反对他观点的人,祖孙二人见面就吵,在老爷子去世前的最后一次谈话,两人还在吵,不信你问问国维同志和晓平同志。”
王国维和宁晓平均是含笑点头。
刘穹握住常宁的手,激动地问道:“小常,是这样的吗?你同意我的观点?”
常宁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