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命了都还躲着不出现,有谁还能比他不要脸?!那夫人是不是也跟你家相公是一丘之貉?”
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或是听说多少次原配与小三的战争,在萧思尔的世界观里,小三虽然无耻,可同样无耻的还有做出这种事的男人。
所以对和错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图所需的东西,单单责备一个人是不公平的,但是,如果敢做这样的事情,却不敢出来承担事情的结果,萧思尔就觉得,这样的人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,不要也罢!
“你闭嘴!你可知我是谁?!你竟敢如此编排我家相公,今日不给你些颜色瞧瞧,你还当这京城衙门就是你一个小丫头一张利嘴就能说翻了天的吗?!”那妇人觉得萧思尔说她倒也罢了,如今竟然扯着她相公说了起来,如此就不能怪她不能忍了!
“你是谁又如何?今日你敢动我,你便是试一试!”萧思尔挑了眉头,虽说那妇人是站在台阶上指着她的,可如今她面无表情的回看着她,竟是在气焰上都将对方压下去了一两分。
而那妇人瞧着萧思尔那一副绝美的面容忽地冷淡下来,微扬的下巴带出一丝难言的傲慢,竟是越看越像是京中那些贵人惯有的姿态,一时间她心里竟是有些拿捏不准她的身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