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舰长看起来非常憔悴,满眼都是血丝。目光偶尔瞟过海面上泡得发白的浮尸,他的眼里满是痛苦。
作为一名舰长,船员死伤惨重,他却完好无损,这让他非常痛苦。
我有些同情这个男人,准确的说是同情他将来的遭遇。
我爬上了舰长所在的救生筏,救生筏里有三个伤员,伤得挺重,其中一人我还认识。
“凯尔,你感觉怎么样?”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右腿问道。
“你也看到了,不怎么好。上帝保佑,我还担心你遭遇了不测呢”
凯尔挤出一个笑容,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。但沙哑的声音和额头鼓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,他活得生不如死!
凯尔人不错,对我很照顾,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,只好找到应急医药箱,帮他换绷带。
“营地”里食物还有,但是淡水不多,仅有的一点还是夜里暴雨带来的。伤员失血过多,缺水严重,所以这些宝贵的水被舰长优先给了他们。
我看到几个辛存者对舰长的分配非常不满,只是被压制住了,没有发作。
这种情况很危险。等到完全陷入绝境时,这些暗藏的危机都会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涌现。
我一边帮凯尔重新包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