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击队的身份。
直升机终于开始降低高度,飞行员对我还是存在戒心,始终用舱门机枪对着我。
我无奈举起双手,示意我没有恶意。
直升机降落后,舱门里走出来一个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人。
“王丽?怎么是你?”惊喜中我忘了自己还高举的手。
“佑哥,你这投降姿势挺标准的啊!”毛强学着我的样子,举起手笑道。
即使看不到,我也知道这回我的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。当人尴尬到不知道如何办时,往往用愤怒来掩盖,简单讲就是恼羞成怒。
“好小子,敢消遣我!”我冲上去,一套标准的擒拿术,将毛强按在地上。
“佑哥,我错了。我知错,我改过,我再也不犯这样的错!”毛强疼得连连求饶。
“呦,这跟谁学的?说得比唱的还好听。”我轻轻在手里加了点力道。
“唉唉,有话好商量,疼疼……”
“说吧,谁的主意?”我松开他的手问道。
“涛哥出的主意,他说吓吓你”毛钱立刻就将“幕后黑手”交待出来了。
“毛强!你的节操呢?要是搁以前,你丫绝对是汉奸!”蒋义涛的声音从直升机里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