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愧疚。
“小姐，你醒了？”
听到咳嗽声，王妈妈立刻止住了哭声，紧张的看着她。
阿絮点点头，低声道：“王妈妈，我…………”
“小姐，你是要吓死老奴吗？”
王妈妈抱着她大哭起来。
阿絮心里头也很不好受。
方才落入水中的那一刻，除了真真实实的死亡，她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东西。
阿絮这才真切的明白，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虽然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江以晴，但是既然她活着，就要好好地活着。
“王妈妈，我答应你，往后再也不会做啥事了。”
阿絮抓着王妈妈的手，一脸认真地道。
“真的？”
王妈妈却是还有些怀疑。
阿絮再次点头，问道：“妈妈，你刚才说，是江以柔害得我？”
王妈妈抹了把眼泪，点头道：“是，二小姐心思深沉，可老爷偏偏被她骗了去，害得小姐你被赶出家不说，现在竟然还要替她背黑锅。”(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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