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要债的人姓孙,印象中跟父亲的关系是不错的。
可能仅仅只是我十年前的印象。
这一对泼辣的夫妇终于离开了。
我坐在冰冷的院子里面,看着父亲和母亲无奈的模样。
“爸,我家欠他们多少钱?”我问道。
“不用你管!你管好自己就行了!”父亲冲着我大吼道。
我呆呆的站在了院子中,任凭冷风吹过。
我问一句,本来是出于关心。父亲不让我管也是出于好心。可是,好好的一句话,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?
为什么要用吼?这么多年了,我跟他几乎是无法交流的。
我承认他的心不坏,但是,他很少对我好好说话。
除了吼就是吼,他几乎不会在他生气的时候,心平气和跟人交流,对我如此,对我妈也是如此!
我在想,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少恶事才摊上这样的一个父亲?
其实,我问他都是多余的,我就不该问。
隐隐约约,我好像记得,曾经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听到过他们的谈话。
二万七,应该是二万七,我好像记得。
十年后,父亲死于非命,他出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