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,便不再多疑。
孩子们还小,一直吃野菜、芭蕉芋这些怎能受得了,且这白米粥熬得好,粥油都出来了,最是养人。
吃完白粥,乔父把那糊糊端出来,一人给了一勺,乔宏致的脸顿时垮下来了,“阿爸,可以不吃吗?”
乔父板着脸,“不行。”
他看了几个孩子,解释道:“我们是不是喝了白粥?那你们闻一闻其他人的味道,是不是能闻到?让你们吃这糊糊,是为了压下那股味道。”
乔佳月心里也同样疑惑,听着乔父的解释,顿时心惊不已,这局势比她以为的还要严重。
她对于幼年的许多记忆早就模糊,只记得那些印象深刻的,此时听乔父一说,加上之前乔宏远的逼问,她觉得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。
她现在就像个巨大的筛子,到处都是漏洞。
可是让她带着系统里那么多的物资,却看着家人吃苦受罪,她哪里能接受?
吃过饭后,所有的碗和陶罐都用糊糊滚过一遍,乔父没嫌弃,全部喝了,即便那味道非常不好。
吃完饭,天还没黑,离得近的人家就会搬了凳子在门口聊聊天。
距离乔佳月家最近的人家也有两百多米,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