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抱怨几句。”乔父摇头说。
如果直接要求社员上交,他们肯定会不乐意,现在这种方式就等于生产队变相买了他们多养的鸡鸭。
“那账册是不是该改一改?”乔宏远问道。
如果花了一笔钱在购买社员们的鸡鸭上,那账册上的这笔支出肯定要有一个明确的指示。
“这个简单,生产队的菇棚收入扣一部分抵上,不计入账册就行。”
这账册是账册,人还是要懂得变通的。
乔宏远点头,乔父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就行。
第二天一大早,四个生产队的鸡棚就敞开着,等着社员们把鸡鸭给带过去,生产队各自的会计都已摩拳擦掌等着了。
除了少数几户人家,家家都是超标的,现在大队干部主动带头了,其他社员也没了借口,陆陆续续上交了。
乔高铁把民兵集结起来,在大队里密集地巡逻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偷把鸡鸭给放到山上去,当做野生的,然后闲了偷摸着去喂一喂。
嘿,还真别说,乔高铁带着民兵抓到了不少,但不知道是哪几家的。于是在哪个生产队的山头抓的就带去哪个生产队上交。
而且乔高铁还把这阵仗搞大了,警告社员们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