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饿肚子,他们就恨死了内山大队那些人。
而那些收了来自内山大队的媳妇挑拨的,在家里大发雷霆,轻则骂骂咧咧,重则拳打脚踢。
一时之间,大队里多了不少挂彩的婆娘。
其他社员们一看,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,一点都没为她们同情。
幸好学校里白美兰管得严,受到影响的学生比较少,很快就能纠正过来。
五月底,广播里说了重要开会,针对社教提了些建议,还说出现了“左”的倾向,走资本主义道路。
但公社那边依然没有什么消息。
乔父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六月初,他们收到了白玉姗的来信,信利还夹着另外一封信,是刘平安写给他的表哥表妹们的。
乔宏致对这个表弟很感兴趣,亲自动笔写信,足足写了三大张。
乔佳月看了后,有些无语,都是他每天做什么、学什么的内容。
大哥把能说的都说完了,她就不写了,打算做个植物标本寄过去。
其实也很简单,就是把新鲜摘下的植物夹在书里阴干。
乔佳月特地选了一张好看的,然后在上头写下祝福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