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和卫生室的两个医生就熬煮了大锅大锅的药水,让四个生产队的社员们轮流去喝。
乔佳月摸着肚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感觉肚子有点痛。
他们一家子每一年都有吃打虫药的,其实这次药喝不喝都没关系的。
不过她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传染上虱子了,她的头有点痒。
“阿娘,您帮我看看,我头上是不是长虱子了?”乔佳月很讨厌这小东西,想想就恶心。
乔母拨开女儿的头发一看,果然看到了不少,她掐死几只,“是长虱子了,没事,阿娘烧两锅水给你洗头,再用篦子梳一梳就好了。”
乔家月一听,只觉得浑身难受,“阿娘,我要用药洗。我们都洗!”
“我去烧水。”乔母没特别大的感觉,高山大队要找出几个没虱子的人,可不多。
她怕女儿太郁闷,就说几句话安慰她,“月儿,这是避免不了的事,咱们家干干净净的,但别人不是,所以很容易传染的。”
然而,乔佳月还是非常郁闷,“那就让大队干部弄一个讲卫生的活动,全大队统一消毒杀虫,我提供药水。”
乔母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,她们都是爱干净的,如果可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