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三娘要照顾夜里苦恼的孙子,并未与乔向白一屋,所以乔向白也就没开口。
乔向白没有多想,只以为乔父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,就一直支着耳朵等喊门的声音。
房门被敲响了,乔父在门外叫道:“叔。”
乔向白打开了房门,让乔父进来,给他倒了一碗水,“怎么了?”
“有点事儿跟您说。”乔父压低了嗓音,把自己的打算告知了乔向白。
乔向白犹豫了下,联手欺骗社员,这让他有点心虚,当初在劳改农场,说真的,他被训得胆子都小了许多。
“不会有人发现的。叔,外头的混乱很快会波及到我们这边,难道您不想保全自己一家吗?”
“有这份功劳在,社员们也也得敬着您几分。”乔父说,若是有那忘恩负义的人,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乔向白没想到乔父竟为自己打算如此,他高兴之余忍不住感慨:乔正瑜真是各重情义的人。
他拍拍乔父的肩膀,“难为你了。”这些资料也不知道乔父收集了多久,费了多少心思。
乔父没说话,催着乔向白赶紧把这些要点记下来。
乔向白年纪大了,记忆力差了点,但架不住他对高山大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