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背的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公社安排的吗?不是,这是中央下的指示,全国所有大队都这样。”
“还是说你对主席的指示有意见?”
这话一出,乔正火瞬间就安静了,再也不敢乱说话,这说法要是被坐实了,那可是很严重的。
乔正火安静了,办公室总算又能继续讨论这个问题。
其实无非就是安排住的地方,让知青自己开火,口粮先由大队借给他们,后续再从工分里扣。
人员自然是平均分配,因为四队接收了劳改分子,所以四队可以根据情况酌情减少人数。
但是在这次会议上,乔父坚持要说一件事,“知青来了,我不建议我们大队的年轻人与他们结婚。”
乡下人对城里人总有种特别的心理,认为他们什么都好,能结亲巴不得呢。
现在社员们都知道城里有知青要下来,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亲怪,就以为他们只是下乡来住一段时间而已。
若是能趁机结婚,以后闺女或儿子就能跟着回城了。
但事情怎会那么简单呢?
“这个事我们大队管不上吧?”乔宜兵面色不虞地说道。
婚姻说起来也是各家各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