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一个人影都见不着,就在外头喊了几个嗓子,倒把陈东方给喊出去了。
陈绵揉着眼睛坐在床上,困得直点头。
昨晚她听着隔壁的屋子里传来的知青们的哭声、骂声、抱怨声等,吵得几乎没咋睡。
而现在,社员们又在外头吵吵嚷嚷,好讨厌!陈绵捂住头,在床上翻滚了继续几圈。
陈柏的睡眠倒是好,没怎么受影响,他洗漱好出门就见白美兰在煮饭,忙上去烧火,“阿娘,昨晚来这么多人,他们要一直住这里吗?”
“不会,等大队部安排,你们先忍几天。”白美兰快速掀开锅盖,看雀麦和地瓜干煮得差不多了,就加入一把鲜嫩的雷公根叶子。
他们的细粮也不多,一样要精打细算地吃着,来高山大队这么几年,这类粗粮早就吃习惯了。
“小柏,去喊绵绵起床吃饭。”白美兰快速地起锅,往灶膛里埋了几块地瓜。
秋末的地瓜村存到现在,也吃得差不多了,再放在地窖里,就该发芽了,而且水分流失,营养物质分解,地瓜会变得非常难吃,味如嚼蜡。
所以春天到夏收这段时间,如果准备的粮食不足,真的是很难熬。
这时候,有个女知青拿着搪瓷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