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春云心里特别不舒服,认为他们在针对自己,那天公社领导来,她不在大队里,要不然自己早摆脱现在的生活了。
乔母继续干活,不理会眼前两个女孩子的心情。
拎不清轻重的人,没必要帮一把。
黄春云并不走开,似乎跟乔母杠上了,一直跟在后面转悠。
乔母扯了下嘴角,心里有些无语,这人脸皮厚起来,还真是不管不顾了。
其他人看不下了,在旁边说了几句,奈何黄春云就跟没听到一样,继续跟着乔母。
倒是乔秋雨脸皮薄一点,就转身走开,在远处看着。
黄春云打定主意要一直跟着乔母,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为止。
然而她得算盘注定要落空了,不知道谁把这事儿告到了乔高铁那边去,没多久他就带着民兵赶来,把人给带走了。
乔佳月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是隔天得事儿了,那黄春云也没在大队里见过。
乔母说黄春云被禁足了,也与乔秋雨隔开,有人看管,像跟着乔母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了。
其他知青这时就算心里再有啥想法,也憋着不敢动。
乔宏远每日早出晚归,在林子里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