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月整个人都呆住了,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,这怎么可能?
这日,所有的人都无心工作。
广播里的哀乐还在继续,听不到任何的声音。
本来热热闹闹的大城市,也冷清得跟什么似的。
大家走在路上,一声不吭,而骑自行车的人停下来推着车子走,以往按得欢的车铃也彻底哑了声。
就是那小孩,也被这悲哀的气氛笼罩,不敢大声吵闹。
人们自发到权市的广场举行悼念活动,乔佳月他们兄妹都去了,在人群的最后面,悄悄地抹眼泪。
她想,即使自己有云咒,到底不是万能的,纵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,还是有许多无能为力。
葬礼过后,一切生产活动照旧,然而气氛沉闷了许多。
一直到过年,乔佳月兄妹回家,发现大队里依然有人提起这事。
据说那日广播里传出消息,许多人都哭了,直到现在,大家说起这事依然难受。
尤其是那些知青们,现在都安安静静的,沉浸在那悲痛之中。
陈东方已经不是高山大队的队长了,但他也没走,还留在高山大队。
陈绵看着很高兴,拉着乔佳月说了许多话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