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热水。”
别看已经春天了,这边的天气依然干燥,刮的风里有时还会夹着沙子,可难受了。
胡爱兰不在,胡果果犹豫了下,拿了缸子过来,小声地说:“谢谢姨。”
乔佳月缩进被子里,脑袋里回忆着今天听的演奏会旋律,顿时,那些符号、公式都活跃得厉害。
她一直没想通的点突然疏通了,一下子茅塞顿开大,拿起纸笔,打开手电筒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。
等到手电筒没电,自己的脖子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呐喊,乔佳月伸了几个懒腰,心里满意极了,问题解决了。
她打了个哈欠,把笔记本收起来,然后准备睡觉。
她拉开门去上厕所时,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下,还有人蹲着在努力看书,有人走过头都不抬一个,简直是太拼命了。
周五上课,一切与其他时候没什么两样,除了郭钰凡,没人知道乔佳月和邓迎出去看了场音乐会。
而事实上,知道这个音乐会的人并不多,大家的活动范围大多局限在学校里,少部分家境比较好的,才会周末跑去别的地方玩。
上课的时候,乔佳月总感觉有个想法呼之欲出,但怎么都找不到关键的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