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是突破自己对她的印象,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。
乔佳月心里很不舒服,她们太过分了。但是乔秋月自从去上学后就没再回来,也没有写信与自己联系,这里头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。
她想了想,过年前如果有去权市的话,有必要去找乔秋月聊一聊。
回到家里,乔母见乔佳月步履匆匆的样子,不由奇怪地问,“你怎么了?”
乔佳月犹豫了下,把自己听到的话说给了乔母听,说真的,转述那些话让她不是很舒服。
乔母微微皱眉,看了乔佳月一眼,“这一年来,大队里是有些秋月的闲话,她一个离婚的人,靠自己考入大学,别人难免有些酸言酸语。”
“但是像你说的这些我没听人说过。”一个女人离婚了本来就不好过,还在男女关系上中伤,这绝对是对乔秋月最大的恶意。
乔佳月就不懂了,乔秋月哪里得罪乔秋雨了,记得当初,她们堂姐妹的关系很好,还影响到到乔秋月的许多想法。
“别想太多,秋月自己行得正坐得端,自然什么流言都不怕的。”乔母想了想,“而且秋月现在也不回大队,影响不大。”
只要她不回来,大队里再怎样的流言,在这通讯有限的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