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价又不用布票卖布给她们,真的是非常大方了。
乔七婶最后也没忍住,还是跟人挤了,买了几块布。
送走这些人,乔佳月和乔宏致就坐在椅子上不肯动了。
应付那些人真的好累。
“都没做什么事,有那么累吗?”乔母笑着说,“等过两天杀猪,那会才忙。”
乔宏致想起一件事儿,他转头问乔母:“阿娘,月儿的糖果饼干都定了吗?”
乔母摇头,“还没呢,等你阿爸有空了,我们一起去。”但实际上,现在糖果饼干就那几样,没什么可以挑的。
乔佳月听他们谈起这事,脸不由红了。
他们这边是有习俗,嫁女儿发糖果,不过已经很多年没人这么做了。
物资紧缺的时代,糖票难得,没几家能发得起糖,顶多就是请人喝碗稀释了稀释的红糖水。
乔佳月觉得自家要是发糖果饼干,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,他们家有前吗?
“阿娘,我看还是别发糖果了,等以后大家都条件好了,我们再补发。”
乔母看向乔佳月,并不怎么赞同她的说法,她的女儿,就该值得最好的。
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突然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