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认识到老东西重要性的人并不多,所以只要眼光好,还是能以合适的价格收到不少好东西的。
严教授听说乔父办了个工厂,就让他多留几天,说京市经常会有外国人和华侨的交流会。
这些人喜欢这些老东西,他有不少的门道,可以带着乔父去看看,说不定能拉到几张订单。
严教授善于言辞,偏偏乔宏良只听不说,他跟乔父聊得不错,就说到乔宏良的画作是怎么得到一些华侨的青眼的。
“要我说,只要小良肯多画几张画,就能给你换来好几张订单。”
“……”乔父惊讶不已,他儿子的画画有这么厉害吗?
“嗯,如果他做赝品的话,没人能认得出来,知道吧。”严教授以此来形容乔宏良的画技,他又补充一句,“除了用特殊手段去检测。”
乔父侧头去看乔宏良,却见他神色淡淡的,仿佛严教授说的不是他一样。
在他和乔母不知道的时候,乔宏良已经成长起来了。
而事实上,这对乔宏良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,他觉得把那破破烂烂的古画复原,反而更有成就感。
邓先昌坐在病床上,他现在还不大能说话,喉间的伤口还没账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