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人并不多。
白若笙摸着笔记本里被自己剪下来的报纸内容,不由想起了一个多月前乔父和自己说的话。
他没能再进入研究所一直有些不甘心,凭什么呢?
可是看看家里人,他最终没做什么,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一家人都在,已经比许多人家幸福多了。
可是他的心里,终究还是有遗憾的。
这时,妻子端着一碗芝麻茶进来,轻轻地放在他的桌角,“喝杯茶,别太累了。”
昏黄的灯光下,她脸上的伤痕看着有些可怖,即使她把头发放下来一点,也无法完全遮盖住。
白若笙抓住她的手,“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在他失踪那么多年里,又恰逢最乱的时候,他的家人在那场运动中是没人死亡,但受的罪并不少。
吴玉梅拍拍白若笙的手,“我没事,我们一家都在一起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脸上的伤的。”国内的医疗水平都不行,那就去国外,总有办法的。
这一切的前提不就是钱吗?他就不信自己还赚不到了。
白若笙心里做了一个决定,打电话跟乔父联系。
如果说他认识的人中有谁最可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