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乔父想了想,在纸上把这事个记下来,以防自己忘记了。
晚上,他问乔母她平时抹的药膏,有没有针对疤痕之类的,可把乔母给吓了一跳。
“谁怎么了吗?”乔母惊讶地问,二月在京市那那会她随乔父去白若笙家,自然不知道吴玉梅的事。
乔父简单地把事情给乔母说了一遍,“如果有药膏,试一试也好。”
“月儿是有给过我一瓶药膏,但是我不知道对陈年伤疤有没有效果。”乔母听了前因后果后也开始同情吴玉梅。
身为女人,她如何能不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。
“我手上有一道疤,我先试试?”乔父想了想说道,只要能减轻一部分也行。
乔母点头,从梳妆桌那边翻出来一个小瓷瓶,“就是这个,有好几年了,应该剩的不多了。”
乔父看了一下,眉头不由一皱,“剩的不多了,怕是不够用。”他犹豫了下。
“你先试用下,这是她当初自己做的,我问问月儿,看还有没有多余的。”乔母知道乔佳月这些年折腾的方子只多不少,只怕她自己也记不清了。
“行。”乔父打算拿手背上的那道伤疤试试,农村出来的人,谁手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