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独当一面,也能照顾到福安堂,他才放心地喝药。
然而断断续续喝了快一年,效果是有,但是离能行动还很远。
符韵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:“就是那药让戴叔您昏睡的?”
药是他们兄妹熬的,他们一直就在想,喝了那么多的药,病情怎么一点钱起色都没有?
戴子宁看向符韵,笑着说:“符韵,别想太多,那跟你们没关系。”
符韵揉着眼睛,哽咽着问俞大夫:“我们戴叔会好吗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邓迎抢先回答道。
乔佳月坐在凳子上,看着时间有些晚了,她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邓迎回过神来,忙跟俞大夫道歉:“俞大夫,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,我们先走,过阵子再联系。”
邓迎上前背起戴子宁,他倒是想把他带回家里,但是怕戴子宁会不自在。
他想了想,看向一旁的乔佳月,想知道她有什么好主意不?
反正他是不会让子宁再住到福安堂那窄小的屋子里的,这都冬天了,没有采暖,冷冰冰的,这如何能受得了?
乔佳月接收到邓迎的视线,不由笑了下,不用问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