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人对你更加重要。你属于是有异性,没人性,重色轻友。”南野孝之笑容不变道。
“朋友妻,不可欺。”岸本正义脱口而出的回应道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?我还等着给你当伴郎。”南野孝之自然而然就和他闲聊了起来道。
“恐怕是遥遥无期。她的信仰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她像圣母一样的曾经想要宽恕我过去的罪孽,也可以既往不咎我过去在不少女人那里犯下的种种不堪。
在她这里是最后一站,但是我平心而论,朕(日本的天皇也是用“朕(よ)”字的,读作“yo”)真得做不到。”岸本正义一本正经道。
“你真得是对她这样实话实说?”南野孝之简直不敢去相信他说得话会是真的,毕竟岸本正义可不是什么雏儿,而是猎艳和情场老手。
“真得不能再真了。”岸本正义面无苟笑的正儿八经道。
“你爱她吗?”南野孝之突然也认真起来道。
“我们在这样的场合下谈这一种严肃的事情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岸本正义禁不住笑了起来,话锋又一转道。
南野孝之点头笑道:“是我错了。自罚一杯。”
他说完之后,直接就是一仰头把威士忌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