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应缪茵茜的气血运行状况而已。虽然通过她的气血运行来判断她的情绪,继而猜测她大体的状态,所以这种方式某些情况下也并不十分准确。先别急,咱们自己稳住,还是按照之前缪茵茜失踪时安排的那样先进行着吧。对了,皇后还在这里,让大家行事格外当心一些。”
丹妮娅听后略略放松了些,答应着赶紧去忙着通知和布置了。而在她离开之后,被盖尔兰晾下却一直不曾走远的皇后,又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你刚才说,你知道你自己不知道?”皇后没有追究盖尔兰刚才对她不敬的行为,而是紧紧盯着他,似笑非笑地开口继续先前的话题道。
说来也奇怪,盖尔兰面对其他任何人,甚至是丹妮娅和兰蒂这种嫡系皇室成员时,都是一副傲然不惧的态度,唯独在面对皇后时,他好像刻意地收敛了自己的这种气质,而是努力扮演着一位恭谨臣子的样子。
只有在说出“不知道”的那句话时,盖尔兰的气势才有了一丝外泄,但说出了那句话后,他这时再面对皇后,言语神态中竟然隐隐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愧疚之意,态度也是无奈而不是敌对:“皇后相问,臣实在应该知无不言。但这件事情,请恕臣下不得不坚持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