涣散？恐怕没有。艾言他们离开时，瞧着那名妖官领着队伍，指挥得很好呢。”
艾言看了莫云心一眼，知道她大概是有什么新的想法，便也没再多说，交给莫云心去自由发挥。
不过，能当上首领之人，心性也不会那么差到一下子就稳不住，塔桑听出莫云心话中的意思，冷笑了声，“我不在，士兵们自然会听地位最高之人的号令，这又什么奇怪的。你们不用耍这些挑拨的小伎俩。”
既然被看出来了，莫云心倒也大大方方就承认，“我确实是在挑拨。但不是小伎俩。你觉得，如果我们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，然后会怎样？”
塔桑的目光闪了闪，然后回答：“你们不会的。你们这边的首领，还等着用我当人质，逼迫我的士兵们就范。”
这话听起来强硬，但莫云心却敏锐地发现，塔桑其实回避了自己的问题。他并没有回答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发生了，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，而只是强调说，这种情况不会发生。话语中其实带有自我说服和安慰的作用。
莫云心笑了笑，大有深意地看着塔桑，却不说话了。
塔桑被她笑得有些心慌，等了一会儿，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问道：“你们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这次回答他的却是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