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心下存着几分疑惑,沈鱼推门而入。
入眼的,却是一个背影。
一身黄色的僧袍,盘坐于蒲团之上,身影微显佝偻。
听到沈鱼入门的声音,玄难袍袖一挥,轻飘飘就将身旁的一个蒲团送到了沈鱼的身前。
沈鱼见此,虽然觉得几分奇怪,但还是坐下了。
他坐定之后,玄难这才回转过身。
沈鱼这也才见得玄难的面目,玄难须眉灰白,看摸样怕是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两额有些许灰斑,也不知是不是昨日于乔峰交手消耗太大的缘故,面色有些苍白。
不过一身气息有几分悲悯,到有几分高僧气度。
“大师,晚辈父母新丧,不周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沈鱼语气淡漠,心里却是有着一些想法的,只是还需要验证一番。
玄难闻言,一双浑浊的老眼却是有些复杂的看了沈鱼一眼,才缓缓道:“坦之,你这模样,可是怪我害了你父母亲人?”
沈鱼闻言,心下一动,从玄难的话中,却是听出了几分隐秘,只可惜他没有游坦之的记忆,不然也不用再去试探,想了想,他回道: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,却不是没有,老衲知道你心中有怨气,怕是怪我少林命你父亲和叔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