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莽牯朱蛤,百年难见,其毒霸道,换做一般人,便是遇到,只怕也拿它没什么办法,却不想你这小子竟有如此运气。”
朱丹臣听此,却没有太在意,他此只关注段誉的性命安危,当下又问道:“即是如此,照前辈所言,这朱蛤入了少主之体,至多也就多了一股霸道的真气,如何前辈又说会伤及我家少主性命?”
无崖子闻言,却是淡淡道:“若是你家少主继续依照一阳导气之法修练下去,倒也能随着时间逐渐掌控体内真气,可惜的是,如此之法,勉强得紧,这般一来,过不了多少年,他的身子就会出大问题,武道再难进步不说,性命也不会长久。”
“什么?!”
朱丹臣对医道并无太大了解,对于武功的见识也不如无崖子,自然不太明白。
无崖子却没理会他,继续道:“且不说这些,今日若是他要我废了他的武功,却是必死无疑,那朱蛤之力,岂是一般,我能废了他功力,但朱蛤的霸道真气除之不去,到时没了自身真气的压制,你家少主必然为之坏了性命。”
听了无崖子的这番推断,朱丹臣嘴巴张了张,却半晌没说出话来,平心而论,他虽然不是太想让段誉拜入逍遥派,但段誉要事同意了,他倒也没什么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