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不能与她,她只不过是诓骗你罢了,这贱人心思歹毒,最喜卖弄风姿,真是惹人生厌。”
她前面还叫沈鱼不要信李秋水,后面却忍不住骂起对方来。
李秋水听了她这话,脸色自然不好,不过她面上蒙了面纱,外人倒也看不出她神情,沈鱼只听她笑道:“师姐,你还是这般霸道,那指环既然戴在小哥身上,便是他的东西,你总叫他不给我看,是不是太不将小哥看在眼里了?”
到了这时,李秋水还不忘说这些话来挤兑童姥。
“你……你这贱人!”
童姥闻言,心下愤然,若是有功力在身,只怕她早就扑上去了。
沈鱼见此,却是觉得有些无奈,在他看来,两人争斗这数十年,着实没什么意义,两人本是同门,却为了一个男人沦落道现在的地步,也实在有些不该。
想了想,他叹道:”李师伯,你也无需说这些话了,我知你与大师伯的恩怨,也知道你们都想取掉对方的性命,只是同为逍遥门人,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冰释前嫌,想必你们之事,便是无崖子师伯知道了,也不希望你们继续斗下去。”
沈鱼还是想劝劝两人,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,但说了终究比没说好。
“小子!你叫我师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