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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不知道,即墨因为从小被人卖进窑子里当娈童,被女人翻来覆去的欺负,心里就极其憎恨女人的触碰,若换成别人,只怕现在是死尸一条了。
莫负知道他们古人的思想根深蒂固,也不去纠结他的所作所为了,当即微微一笑,还是北宫涣离要紧。
顺便,也去看看他的腿啊,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,倒不如找些有挑战性的东西做做,既考验她的耐性又考验她的医术,一举两得呀!
即墨把她领到院门口的时候便停住了,垂首道:“姑娘,此处是禁地,属下不便进入,只能送姑娘在此了,公子的院子里布有幻阵,不过听公子说,姑娘曾徒手来过一次,倒是不必担心,姑娘,你请吧?”
“谢谢!”
即墨怔神,直到莫负的背影隐没在那片竹海里时,才转身离去。
北宫涣离正在沐浴,莫负冲进来的时候,他正一丝不挂地卧在浴桶里闭目养神。
莫负吓了一跳,忙捂着眼睛转过身,嘴里叫道:“北宫涣离,天都要亮了,你洗什么澡啊你,快穿衣服。”
北宫涣离睁开眼来,眉角眼梢全是笑意,不急不缓地轻轻道:“莫儿,你也知道,我腿脚不利索,想起来却是起不来,正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