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她手上的伤口,在暗夜下生存的人本来夜视能力就极好,再说莫负给他检查的时候躲躲藏藏的,他岂有不发现的道理?
抬起她的手,“主人,你流血了?”说着就要往身上扯下一块布条来,才后知后觉,他衣衫破败不堪,貌似没一块完整的布了。
莫负抽回自己的手,往身上蹭了蹭,揩揩血污,道:“我这个无事,就是破了一点皮而已,回去上点创伤药就好了。”然后告诉他,“我身上撒了些毒药,貌似很有用,你也撒点。”把紧握在手心里的药粉递给他。
清诀将信将疑地接过来,却是没有听话的把药粉往自己身上撒,而是对着莫负道:“主人,你确定这药能阻挡狼群的袭击么?”他家主人的药,他承认,真的很厉害,天下,就算百里司徒都要甘拜下风,但是,既是她身上撒了药,为何他会没事?
“呃,难道不可以么?”她自己也懵了。
“主人说,你身上撒了药粉,那为何,我会没事?”
莫负觉得有理,往自己身上嗅了嗅,一股汗臭味加一股血腥味,哪里还有药味?
震惊之余赶忙回头查看狼群,它们远远的看着,并没有走进。
“这药见不得水,是干用来着,被汗水一浸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