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浕带上窗户出来的时候,对面屋顶上,站着一个人。
来人见他出来了,直接对他勾了勾手指,笑眯眯的,毫无危险性,倾城浕敛了身上的笑意,露出一副浪荡不羁样,跃上了屋顶,来人二话不说,直接动起手来,招招狠绝。
倾城浕亦不是吃素的,招招要来人性命,可是,他又知道,来人杀不得。
第二日起来,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,莫负看着庭院里站得整齐的一拨人,吓了一跳。
白石捋着胡须,笑得和蔼,却是一脸的高深莫测,楼劫亦是笑呵呵的看着她,像发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,一副急不可待样,青衫半个身子挂在冷寂的肩上,拨弄着手指,与冷寂大眼相对,如胶似漆,莫负一阵汗颜。
眨了眨眼睛,确定自己不是眼屎模糊了视线,说:“几位爷爷,大早上的,你们好有闲情逸致,都无聊的散到我这这么偏僻简陋的地方来了。”
其实她这里一点儿都不简陋,你想想,一个巫蛊族的老大,能简陋道哪里去?但她就喜欢这么说。
白石说:“丫头,看你神清气爽的模样,好像做出了什么好的决定,爷爷猜的不错的话,今日,你该是要与爷爷们辞行了吧?”
几个人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