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拍着他的背,赞扬道。
侯迪辉脸上扬起一抹傲慢的笑,那不羁的姿态对于这样的赞扬已司空见惯,他擦着枪头,开口说:“待会儿你们先回去。”
“别啊,还打算邀你去迷醉呢。”有人道。
他笑:“迷醉我就不去了,你们过去好好玩,账记在我头上。”
刚才拍他肩的年轻人打趣儿:“呵,我们煤老板是不是挖到金矿了?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?”
金矿倒没有挖到,不过想到刚才打来的那通电话,侯迪辉心情说不上来的舒畅:“如果你们不乐意的话,到可以给我省下了一笔。”
“谁说不乐意,难得我们阿辉有这么大方的时候。”
正说着笑,侍者领来了一个人。
到门口,侍者站住脚步微微弯腰邀请她入内。
侯迪辉放下了球杆,如果说跟朋友相处时,有着他高傲放不下的身份;那么面对季瑶,他的脸上才浮现出发自内心的笑,显出属于他这个年龄段年轻人该有的一面。只是再见到季瑶身上湿透的衣服,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
他的那几个朋友最爱开玩笑,看到季瑶的样子,有人起哄地吹了口口哨,调笑道:“我说呢拒了兄弟的邀,原来是在这儿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