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得要对他们做些其他事情了。”福伯本就和老爷子这么多年在商场沉浮,自然也养成了一副杀伐果断的样子,纵然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,对于他来说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愿。
见到这两人均是如此,我也不好多说什么,说真的我并不希望福伯和司空语对上,毕竟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,谁也不知道,虽然福伯不会乱来,但是司空语是不是如此诚信之人,就很难说,从过往经验来看,此人当真是心性凉薄之人,此时想起种种我又唏嘘不已。
我们三人又谋划了一番,将具体该怎么行动都一一详细推演,毕竟不是纸上谈兵,如果我们这边力量薄弱,很有可能老爷子这里就会即是艰难,到时候这颂帕·普吉拉出手,老爷子挡住应该是没有问题,只不过老爷子的身体就说不准了,所以自然要好好谋划一番。
经过一晚上的磋商,就在清晨四五点钟的时候,老爷子车库大门就缓缓打开,两辆车子一前一后接着清晨的黑暗,小心往前面开去,因为清晨已经有了些许灯光,所以就不需要打开车灯,也算是一种掩护了。
第一辆车上面坐着的是福伯、莲花宫主和张依雪,只不过张依雪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,被老爷子点了穴道,就这么乖乖的睡在莲花宫主的怀中,莲花宫主也是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