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当我带着墨小木从飞机上面下来,墨小木可以用面无人色四个字来形容,整张脸都已经是一种苍白颜色,要不是我压制住墨小木的功力,恐怕墨小木都要直接轰开飞机飞出去了,我竟然没有想到一棵树竟然还晕飞机,直到事后我才明白,墨小木不是晕飞机,更多的是因为空气高压和机舱里面的干燥环境让他受不了。
我架着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墨小木走下飞机,然后在机场外面直接做地铁向着目的地而去,要知道在只要选择地铁这项交通工具就够了,虽然地铁人多一些,不过胜在快捷,不像出租车,一方面是堵车,另外一方面是出租车的价格贵的很,毕竟我这里是始发站,经过几次换乘,我总算是到了外滩附近,我约的人也在这里等我。
我在外滩的一个小巷子里面,找到了一间几乎是在两个街道中间建造起来的酒吧,虽然看样子这间酒吧很不起眼,其实进到里面却可以发现全部都是大爷大妈在里面,每个大爷全部都穿着西装,每个大妈全部都穿着长裙,看着就像是一场老年人的交谊舞会,只不过这里服务生都是一水的老年人,就连放的歌曲都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歌,这个酒吧就是夕阳红酒吧。
在酒吧门口的人看到我带着墨小木走进去就直接把我给拦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