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钱孙道:“我没姓,也没名,你别问,你别问,我什么也不想说……”众人猜想这赵钱孙必有一件极伤心的难言之隐,到底是什么事,他自己不说,旁人自也不便多问,只听他在那里抽抽噎噎、悲悲切切,一股劲儿的哭之不休。
谭婆沉着脸道:“师哥,你又什么癫?在众位朋友之前,要脸面不要?”却听赵钱孙悲声不止,抬起头来一指谭公,哭叫道:“小娟,你撇下了我一个人,却去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,我心中如何不悲,如何不痛?我心也碎了,肠也断了,这区区外表的脸皮,还要来何用?”
众人不禁相顾莞尔,原来说穿了毫不希奇,那自然是赵钱孙和谭婆从前有过一段情史,后来谭婆嫁了谭公,而赵钱孙伤心得连姓名也不要了,疯疯癫癫的痴。
眼看谭氏夫妇都是六十以上的年纪,怎么这赵钱孙竟然情深若斯,数十年来苦恋不休?只见谭婆满脸皱纹,白萧萧,谁也看不出这又高又大的老妪,年轻时能有什么动人之处,竟使得赵钱孙到老都不能忘情。
这时人群中的向望海突然叫道:“姓赵的,这里是薛神医和两位游爷做东举办的英雄大宴,商量的是如何对付狗贼乔峰的正经大事,谁是来听你那点陈年旧情史的?要哭回你自己家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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