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,又放不下师父他老人家,所以只好没出息的躲在这擂鼓山里装聋作哑,苟延残喘。”
叶枫疑惑的道:“苏师兄,那你这次怎么……”
“叶少侠可是奇怪我怎么破誓了,是不是?”
叶枫点了点头。
苏星河凄然一笑,道:“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,他老人家身残之后苦熬这么多年,就是想有朝一曰能够看见丁春秋那恶贼伏诛。而我也是为了照顾师父他老人家,这才苟活了这么多年。如今师父将去,我还做缩头乌龟干什么?还不如趁着有口气在,与那恶贼做最后一搏!”
“师父!”
薛神医听得苏星河此言,竟似已萌生死志,忍不住悲从中来,跪在地上放声痛哭,尽管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,哭起来却像是个孩子一般。
叶枫站起身来,向着苏星河躬身一礼道:“苏师兄孝义,小弟佩服。不过丁春秋那背师的恶贼就不劳师兄费心了,就由小弟代为清理吧!”
“叶少侠不可。”
苏星河闻言顿时一惊站起,连声劝道:“叶少侠你有所不知,丁春秋那恶贼一身毒功厉害之极,更东施效颦的仿照‘北冥神功’练出了一门臭名昭著的‘化功**’,师兄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