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种。
请人有分寸是好事,但傅衍寒就是讨厌极了她这种样子。
“纪浔,你觉得我的请人,是说做就能做,说走就能走的吗?”
纪浔不吭声。
傅衍寒松开了手,纪浔微微抬头,就看见男人把刚刚穿好的衬衣解开,然后摘下手表,朝着她覆身过来。
“我的床,不是说上就上说下就下的,明白吗?”
纪浔起初还挣扎,可越挣扎男人的动作就越狠。
最后她还是妥协了,知道对抗没用,不仅仅是在权利上。
事毕,纪浔感觉自己像是要散架一样,她以为傅衍寒会马上离开,因为天都亮了,可男人一直躺在那里没动,还点了根烟。
她躺的离傅衍寒远了些,原本安心的味道,现在却让她觉得有点压迫。
烟雾撩骚,充斥在她鼻尖,纪浔偷偷瞄了一眼傅衍寒,发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。
她吓的缩了缩身子,哪里还像之前敢抵抗的样子。
“还要说到此为止吗?”
傅衍寒掐灭手里的烟,男人吃得饱了,动作都格外慵懒迷人,像是淬了剧毒,让人上瘾的剧毒。
“我明白了,我没有说停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