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值得吗？”
摇摇欲坠的姚象注视着那个黑裙女孩。
“为了杀了冯京沃而失去问天门弟子身份，当然不值得。”
姚象忍着剧痛，在脸上缓缓扯出一个笑容，道：“但是为了你，就算失去了这个世界又有何妨？”
方清怔立在那里，美眸内晶莹翻滚，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
这是她听过的最美情话，没有华丽辞藻，简简单单，却动人肺腑。
“但我却不想你为了我付出太多，失去太多……”
方清紧紧咬着红唇，声音哽咽。
姚象沉默了一下，散去手上的最后一丝玄力，他捡起地上的长剑，步履有些蹒跚，缓缓对着前方而去，方清从山顶上飞跃而下，搀扶着姚象的手臂，袖子轻柔擦去后者脸上的鲜血，望着后者身上的严重伤势，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。
“走吧，我们回去。”
姚象咳嗽了一声，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鲜血，和方清对着远处的住宅区而去，所过之处，那些新老弟子都是默默的让开了一条路，目送着二人的离去。
留下满地狼藉，血迹斑斑的战斗之地。
山峰之上，霍冰儿望着旁边那失魂落魄的火辣女孩，轻轻抿嘴，轻声道：“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