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看看,凡事小心。”
日柏点了点头。
中年男子不再多说什么,起身走出了小院。
日柏一个人靠在石凳上,一口接着一口的抿着酒壶,微微眯眼,神情闲适,嘴里轻哼着。
“我怀应似坛酒,天地为友,唯浓一人口;我身应似隼游,四方游走,笑酔酒中仙。”
一道白衣缓缓走进,听闻哼声,微微摇头,却是笑言道:“小乞儿,这就是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,到处乱跑的理由?还天地为友呢,谁和你友来友去。”
日柏一下子坐起身子,笑嘻嘻的望着白衣女子,道:“秀秀,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,去了南岭宗还会回来看我。”
“嘁,自恋狂,我是听大师姐说你这家伙差点把命丢在曲州外,所以才来看看你究竟死了没。”
七秀撇了撇红唇,旋即伸了个懒腰,随意道:“现在看你还这么活蹦乱跳的,我好失落呀,真希望你少条胳膊少条腿的。”
日柏翻了翻白眼,满脸无奈之色。
“秀秀,走,我请你去吃松子糖。”
日柏没心没肺的起身笑道,从怀中拿出了油纸包好的松子糖。
“谁要吃你的松子糖……咦,你又没洗手,脏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