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平安县城县医院会议室内，县医院第一届护士培训就在这里举行。
这次培训包括张红英院长在内就有老师5名，可是培训的学员却只有11名从日本人那救出来的女人，并且她们的自身条件还参差不齐，有些人来自富裕家庭，读过几年书，什么东西教上几遍就能学会。而有些人出身穷苦人家不识字，毫无医学常识，不管教什么都要从头开始，甚至不能太深入，老师们的教学过程可谓异常困难，但是没有一名老师责备她们，这倒不是同情她们的过去，而是她们用自己的努力打动了所有老师。
王磊到会议室的时候，正好是她们课间休息的时间。和王磊上学时课间吵闹不同，这些女人们要么向老师请教自己课堂上没听懂，要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温习自己之前学过的，或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相互印证自己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，没有一个人在休息。
学员们的桌上都有一个小小笔记本，那是她们记录课堂上知识的小本子，即使是不识字的女人笔记本上面也有几个字和一些符号。虽然张红英没有要求她们去学写字，但是她们利用课余时间去学，短时间内她们还没有学会多少，为了能记下课堂上的一些东西，她们只能用一些自己能理解的符号代替。
王磊进到会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