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些东西，牛建国并不是太了解，不过自己的问题解决了，总归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。
“对了宏毅，是谁跟你说的李市长要对我下手的事情？”牛建国忽然问道。
方宏毅的调令才下达没有多长时间，在常委当中，除了牛建国以外，他跟其他人并不熟悉，所以照理来说这样的事情，他就算是知道，也应该是明天，不可能这么快。
方宏毅道：“是市委秘书长跟我说的。”
牛建国一听，眉头也是稍稍皱了皱，道：“张秘书长是市长那一派的，他怎么可能跟你说我的事情。”
牛建国这么一说，方宏毅眉头也是皱了皱。
牛建国虽然是公安口的，可是不代表他这个人莽撞，略一沉吟，牛建国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：“这应该是李市长故意透露给你的，要说咱俩的关系，李市长应该也知道一二，他这次透露给你，主要是想看你的反应，如果你反应平平，他就会想方设法拉拢你，如果你反应激烈的话，他就会想办法一石二鸟，用这次的机会对付咱俩。”
方宏毅听完之后，也是沉吟了少许，他虽然不熟悉滨海的政坛，但是在体制当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这点政治修为他还是有的。
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