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却并不是多么坚实的拥护者,属于前头草的类型。
吴振荣五十多岁略显富态,此时他的头发虽然仍然一丝不苟,可是一对浓眉,却早已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手中的香烟,已经不知道是自己今晚第几根了。
在他的旁边,一个四十上下的胖女人,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摸着眼泪。
似乎这儿女人的哭声,让吴振荣有些厌烦。狠狠的掐灭烟头,吴振荣吼道:“哭!就知道哭!孩子还不是让你惯的!这会好!出事了吧!”
胖女人呜咽的说道:“怎么一出事你就懒我,孩子都是我惯的,那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不知道管!”
吴振荣听到胖女人的话,将手掌高高的举起,然后又重重的落下,不过不是打胖女人,而是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唉!”吴振荣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。
胖女人看着颓然的吴振荣,道:“振荣小斌这孩子,从来没有受过苦,这次被带到军营当中,指不定吃什么苦呢,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。”
吴振荣道:“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,可是这次带走的小斌的根本就不是地方的武警部队,而是东北大军区的直属部队,我们根本就说不上话。如果这次吃过苦头,让他能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