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既然要对付范家，那牛建国无论如何，是都要站在林这边的，就算是得罪市长，对牛建国现在来说，也无所谓了。
牛建国道：“小舅等会我就让人，去把范洪恩带回来。”
林木点了点头，与其等着范家动手，不如自己先动手，反正人都已经得罪了。
方宏毅沉吟了半晌道：“其实要对付范家，唯一绕不过去的就是李市长。不过有句话叫，空穴来风未必无因。”
方宏毅的这两句话，听上去有些前言不搭后语，但是牛建国却是眼前一亮道：“老方你的意思是，李市长很有可能和范家真的有那样的关系？”
方宏毅并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，而是道：“谣言止于智者，但是我想咱们市委当中，智者应该不少，可是为什么仍然有这种谣言传出，这个就非常有待深究了。”
这种事情牛建国不是没有想过，不过那个时候，他还只是一个公安局长，这种高层的斗争李他还远，而且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用直接面对市长。
但是现在不同了，他也是站在这个高度，而且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，他早晚要面对李市长，所以有些事情，自己就必须要重新审视了。
林木听了方宏毅的话，也认真思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