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了！”
“他已经完全交代了？”金宝琴更是觉得可笑的模样，“林警官，这是污蔑！六个月前我就开除了聂然，怎么可能再帮我盗窃资料？林警官，我要和聂然当面对质！”
“真的？”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秦天忽然开口。
金宝琴眉头紧皱，心底很虚，但还是做出很理直气壮的样子，“当然是真的！”
秦天起身，一把抄过林雅静腰间的枪，拉了保险，对准了金宝琴的脑袋，速度惊人，正要开枪。
金宝琴吓傻了，“你……，你要干什么？！”
秦天沉声道：“你不是要和他当面对质么？我送你去！”
“啊，他，他死了？”金宝琴呆呆地看着秦天和林雅静，忽然又在恐惧中找到了值得开心的事情，“哈哈，他死了？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，那他说的话，不就是放屁了？——林警官，你拿一个死人来质问我？”
“金宝琴，你嘴巴很硬啊。不过，嘴巴再硬，死了，就什么都没了。”秦天沉声道：“能抓你来，自然是掌握了你的很多资料，你家的办公室我们也去过了，你们盗窃的图纸我们也拿到手了。——我们给你一次机会，认罪！否则，你可能真的要去见聂然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