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她的儿子的死给忘了一样。
“王子芬我再问你一次,当初是不是你让我前往穗州念书,又是你策划把我赶出秦家的?”秦天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。
王子芬吓了一跳,忽然心底空了,“啊……,你什么意思!!”
“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三遍。你不说,我也知道是你!”秦天走向了王子芬,冷冷地道:“你是自裁,还是我帮你?”
“自……,自裁?”王子芬指着秦天,“你想让我死?!”
“让你死,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!”秦天沉声道:“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以德报怨!我只知道睚眦必报!!——那么,死吧!”
“砰!”
王子芬又开了一枪。
不过,这一枪打偏了。秦天的蚀骨从她的咽喉上略过,她的咽喉被切开了一半,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狰狞着品相,鲜血如同洪荒猛兽一样挣脱了大动脉的禁锢,疯狂地从这被切割了一半的脖子里钻了出来。
那鲜血溅了足足有几米远,溅得秦天满身都是。
她竭力地捂住咽喉,绝望地看着秦天,想说什么,却是完全说不出来了。
伴随着‘咚’地一声,她倒在了地上,浑身抽搐着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