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
他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眼下自己到底能说些什么，做些什么，他有些无措地转头看向李老，想问问李老眼下这般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只是便见李老此刻皱紧眉头，看见秦天那犹如困兽一般的表情，李老脸色颇有几分不忍，只见他略微偏过头，似是不敢与秦天对视。
只见李老略微沉思了片刻，眼看方百合此刻气息越发微弱，整个人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，便见他双目一睁，忽的说道，“百合姑娘你别说话了！”越说话，越耗费力气只会让那黑气流转得更快。
刚刚李老略微一思量，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，只是没想到那黑衣人如此阴毒，“秦天，你可还有护心丹？”
秦天去寻九尾草的时候，李老曾给了秦天两颗护心丹，便是为了以防秦天在那极寒之地遇到什么不测来。
只是李老心下却有些没底，到底那阴寒之地太过危险，秦天能活着并把那九尾草带回来已经实属不易，那护心丹又怎么会还有呢？
只是尽管只有一线希望，李老也要问问。
仙界之中只有那两颗护心丹，已经全部都给了秦天了，若要再炼制，没有个百来年是绝对不可能的，但是若是等到那时候，怕是百合姑娘早已化为一堆白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