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前排座被炸了个稀巴烂,后排座却大致完好。原来前后两排座只见,有一个封闭的隔断,挡住了手雷的大部分威力。不过隔断毕竟不是防弹的,依然有不少弹片穿透了过去,让缩在后排座下面的那个家伙受了不少伤,正躺在那里奄奄一息。
看到这一幕,简明月不由得笑了。本来是想弄死他的,没想到还是抓到了活的。活的当然比死的更有价值,于是她将真正的思想者从车里粗鲁的拎了出来,拿出一个小红瓶,给他喂了一点点药水,让他别马上死了就行。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手机,拨了一个号码。电话一接通,梁维翰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明月?你现在在哪?”
简明月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,只知道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。”
梁维翰立即道:“好,那你待在原地别动,也别挂电话,我马上就到!”
简明月将电话扔在一边,找个地方坐了下来。这连场大战,她也感觉到累了,必须得歇歇。不过刚一放松,她就觉得自己浑身黏糊糊、滑腻腻的,伸手一摸,摸哪都一把灰。这让她皱起了眉头,她做女人久了,也染上了爱干净的毛病。刚才打仗顾不上,现在闲下来了,自然忍受不住了。
站起来纵目四顾,发现不远处就有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