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偷偷的躲在山脚的树林里,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靳海悄然的接近,隐约中好像听到狗娃妈在哭。
“狗娃,我的儿啊,你怎么死了啊。你让妈以后怎么过啊。”哭声一直不断,靳海听的真切,是狗娃妈在哭,而且是在哭狗娃。
这哭声无异于晴天霹雳,靳海的头脑一片空白,倚在在树干上无法行动,慢慢的滑坐在地上。
“怎么回事,这到底怎么回事”靳海的思想刚缓过劲来,充满着的都是痛苦与疑问。
难道是昨晚自己吓的想到这里,靳海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,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,头也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,泪水不住的滚落。
“狗娃,我的儿子,是爸爸害了你,肯定是我的错我,我真该死”靳海开始不住的扇自己的耳光,又用头不住的对着树干撞。
整整一天,靳海楞了一样,一直呆在树林里,傻傻的望向自己的家里。看着村民在他家来来往往,听着狗娃妈撕心裂肺的哭声,目送着盖着白布的狗娃被抬到祖屋。
靳海没有勇气进家门,没有勇气面对狗娃的尸体,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妻子。他失去了自我,失去了家庭,失去了勇气。
直到深夜,也就是龙阳与